[喻叶24h]五次喻文州想要告白,一次他说了出来(一发完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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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用前请注意:

*喻叶only,一发完结

*以规定的结尾写甜文

*序号是题号

*OOC,OOC和OOC

 


五次喻文州想要告白,一次他说了出来

 

 

3.

 

喻文州正在看书,他邻座窝在椅子里,趴在课桌上睡着。

 

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,教室里又闷又热,喻文州也有些昏昏沉沉。他目光还在书上,心思却已经跑到了旁边。

 

旁边就是指叶修,他的邻座,正趴着睡觉的那一位。几分钟前叶修调整了一下姿势,手肘压到了一点他的书本,喻文州闷声不吭,借着翻书的名义,小小地用指尖触到一点点,心下已然觉得是赚到。

 

叶修小腿虚虚地盘起来,腿肚子挨着腿肚子,白花花的一片。喻文州偶尔瞥过去一眼,瞧见叶修夏季校服袖口下头的手臂,记起来上回他们体育课的时候,他曾经不当心碰到过那里,柔柔软软。叶修问他,你怎么啦,没中暑吧?喻文州只好抿着嘴摇头。

 

叶修还在睡觉。教室里真的很闷,图书馆乃至室内体育场都开了空调,学生们中午都爱往那边凑,如果叶修没有趴在桌面上睡熟,喻文州肯定也愿意去图书馆。

 

可是叶修睡着了,趴在桌子上,窝成一团,整个人都显得软绵绵的。他醒着的时候,全身都是少年独有的气息,活脱脱一个人造光源,散发着软刺儿般的光亮与烫热,现在通通化作宁静与温驯。

 

喻文州稍微大胆了些。反正教室里没有别人。走廊里更加没人。他稍微低下了头,接着又低下一点,额前发梢快要碰上叶修的发尾。他脸又开始发烫,是因为叶修呼出的暖烘烘的空气,后者耳尖就在他面前,从毛茸茸的脑袋里露出一个尖尖角,小精灵一样,白嫩嫩,脆生生的。

 

喻文州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。

 

他下口很轻,飞速地做完,连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,他弹回原先的位置,胸口的心跳声响得快要爆炸,喻文州靠在椅背上,头低垂下来,既很兴奋,又羞愧到不行。

 

他瞥了一眼,叶修依旧在睡,耳朵尖红红的,是因为被他咬疼了吗?

 

喻文州更加愧疚。可是他控制不住,还是在心跳如鼓地想着,这回真的是赚翻了,一面又在心里说悄悄话,小声道,对不起。

 

 

 

 

4.

 

叶修看着喻文州,后者在房间最靠里面的位置,坐在略显宽大的电脑椅上,两相对比,喻文州像个小动物似的,窝成很纤细的一团。

 

这模样叶修瞧着陌生,却还是反应过来两点,一是喻文州果然终究是喻文州,再怎么变化他居然都能认出来,可以说是相当情真意切;二是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,恐怕是穿了个越,眼前这个喻文州怎么看都很年幼,十五六岁,小小一只的样子。

 

叶修回忆了一下,发现他其实没有什么这个时期喻文州的记忆。喻文州这时候还很不起眼,这种不起眼也体现当前的画面上,他坐在角落里,有一半缩进了窗帘下头的阴影,更加显得安静而内敛,瞧不出是个倔脾气,但叶修晓得他是有多倔,屏幕上角色摔了又起来,然后又重新再来过一回,反反复复。

 

叶修终究还是没撑住,他走近过去,喻文州抬起头看向他,并不认识他是谁。叶修还挺有未来人的自觉,没有真的涉及剧透,含含糊糊地讲了一会儿,又要有意避开那些个剧透点,说话只有越发的不明不白。

 

他从来不擅长明里鼓劲儿,这回或许把这辈子的励志话都讲了个遍。末了,也感到十分假大空,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。但喻文州却笑了开来,和他长大后的笑容很不一样,显出一副没有防备的快乐。

 

叶修觉得他耳朵发烫,心里想,和小孩子害臊什么?嘴上却说,我要走了。喻文州对他友善地挥了挥手,眼睛还是弯弯的。叶修看着,又凭空悟出了两点来,一是,看来温和与温柔,都是此人从小就有,二是,原来过了这么些年,他眼睛还是和这时候一模一样。

 

叶修想了想,他说要走,其实也还不是回到同一个人那边去。于是换了一副说辞,说,我该回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

5.

 

后来他们总愿意请我去做些演讲,但其实我心里明白,这一切并非是源于我本身有什么成就,而是因为我曾在过去一个叫做索克萨尔的实验室里担任过研究员,而更重要的,我的同事名叫喻文州。

 

有时候我会想,或许我那令人尊敬的同事,就连他自己也并没有真的相信过,他的实验有可能会成功。

 

我说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期望所谓的实验成果,他看起来与我们不同,尽管喻文州也如任何一个研究者一样,会因为每一个微小进展而振奋,可我总是觉得,他并未从中获取快乐,而更像是某种向地心蔓延触角的根茎,汲取着某种更深沉而隐秘的养分。

 
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开启这项弃置已久的研究,甚至他自己也曾向我们坦言,这个实验的成功率低得简直令人绝望,在公开场合,他教导他的学生们,最好不要尝试类似于此的无用功,我看不出他究竟能从哪里获得乐趣,或是什么成就感,哪怕他确实对这项实验异常执着。

 

我曾经看见他无数次站在他的实验桌前震荡试管,在古籍里成千上万的段落之间寻觅,从那些神秘主义的文字中提取一个古怪又晦涩的配方。他手中的试剂混合反应焕发出各种各样或明或暗的光芒,自然界的元素以各种方式转换和利用,却从未有一次生成出如同传说中那样神奇的物质。

 

是的,没错——贤者之石,永生之药,荆棘之心,随便你叫它什么,在漫长的时间里我们只得窥见它的一隅,晓得那是某种生命的转化,为将一样有形的事物转化为无形的生命,亦或者把生命转化成一个别的什么东西。

 

但凡正常人类,大概要说这真是一项可怕的研究。事实上,炼金研究协会内部大部分的研究都带有一定的危险性,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一项。在一片由变化反应蒸腾而起的雾气中,我只能看见一道布满了谜团与荆棘的深渊,迷雾背后是生与死的界限,是人类不可涉足的禁忌领域。我不知道喻文州看到了什么。

 

他早就无愧于他身为一个伟大炼金研究者的名号。他成为了实验室的带头人,炼金领域的先驱,索克萨尔的名称之盛,时至至今也家喻户晓。喻文州并不在乎这些。事实上,透过我与他接触的点滴,越是追忆,只有越发觉得此人近乎别无所求。他身周的氛围总是平淡而温和,如同水底透明的波纹,更加显得他那份近乎狂热的投入是如此的不真实。

 

他成就一个高峰,是个辉煌的过往。他的名字刻在铜板上,与那些光耀的痕迹一同落上尘埃。当年他所研究的项目,如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读懂,他所工作的场所,如今也脱胎换骨,成为观光项目的一环,早就不再作为实验地点使用。

 

上回我踏入那个走廊尽头的专用实验室,已经是数十年前。里面除却堆积如山的实验数据,还有一个巨大的培养罐,联通无数运作的器械,指示灯忽明忽亮,在昏暗的房间内,罐内的液体与金属一齐散发出冷光。

 

那里面似乎有个倒影,与他差不多高,轮廓模模糊糊,并看不清。喻文州站在它前面,在昏暗的房间里,玻璃上倒影出一层很浅的他的影子。

 

这场面太令人震撼,我忍不住惊呼出声。喻文州转过头来,发现了我。实验室里规矩严苛,我以为自己要收到批评,可是他却只冲着我笑了笑,甚至神情还很温和。

 

当时我只觉得庆幸,等后来有天回忆起来,才意识到,那其实是某种惯性,因为他曾带着温柔注视过什么,那份柔和的影子便留在他的眼神里。

 

那个实验的产物,我终究没能见到他的真面目,甚至或许它并不存在,只不过是一个虚妄的幻影,一份对于过往辗转反侧、又遥不可及的寄托,一枚由滚烫的血液里结出的、冰冷而苦涩的果实。至于喻文州,自从他离开实验室,便彻底失去了消息。

 

如今再记录这段事情,只不过是我整理过往。这些秘闻我过去从未泄露,哪怕是在最严峻的场合,我也只字未提,更不要说那些公开的演讲里。

 

我或许已是时日无多,这段时间以来,总在回忆过去。往昔历历在目,却又十分模糊。前些日子,我曾瞧见一个像极了喻文州的人,向我迎面走来,冲我露出一个微笑。这应该是给我这老人家的礼节,可我却狠狠地愣住了,实在觉得这笑容太过熟悉。直到他旁边有个同伴,凑近过来问我,您没事吧?我这才反应过来,摇摇头,匆忙道谢离去。

 

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慌张。那张面孔实在太过年轻,而喻文州当年是我的前辈,比我还要年长,时光从来公平,这样漫长的岁月,人怎么会丝毫不变呢?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 

别的不应再多想。我宽慰自己,毕竟往事已经过去了数十年,光阴蒙上灰尘,只留下薄纱似的、很浅的一层回忆,而我如今业已经忘记他的面容。

 

 

 

 

1.

 

喻文州拖着拉杆箱,在机场找座位。还有两小时航班起飞,可是天公不作美,外头电闪雷鸣,风雨交加,广播一响,果真航班延迟。

 

机场人满满当当,全是被延误了的,喻文州拿出手机,开始搜索周边旅店,好几个已经都没了房间。他低头划着屏幕走过一个拐角,视野边上滑过一个人影,也不知怎么的,像是有些熟悉,下意识抬头一看。

 

喻文州辨认了有那么几秒钟,这才一下子恍然似地想,不会是叶修吧?

 

那人也像感应到了他目光似的,分明已经走过去了几步,突然停住,回头看了过来。

 

得,两个人视线就这么撞了。

 

他们算是久别重逢,一起在机场等班机,也是很凑巧的事儿。多少年了,叶修还是用不惯手机,他晚了一步,没有订到旅馆。喻文州下意识问,我有订到一个,不介意的话,要来么?

 

问完他就后悔,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。别人是不知道,喻文州自己晓得,他压根没有表现出的那样淡然,可事到如今,话已出口,就只好装作无事。喻文州保持微笑,和和气气的,叶修看了他一眼,喻文州总觉得那眼神里有那么一丝微妙的诧异,忍不住心想,好的我知错了,你快拒绝吧。

 

然而叶修居然点了点头,说,谢了啊。声音有些含含糊糊的,字儿连着字儿。喻文州想,怕不是对方其实很勉强。但很快又记起来,也不对,其实叶修以前就这么讲话,咕噜咕噜的猫儿一样。

 

他当时订房间,只晓得有自己,就订了个单人房,这会儿两人各睡一边,偏安一隅,碍于床板宽度有限,还是只能背靠着背。

 

外头狂风暴雨,他俩无事可做,躺在床上聊以前的事情,都是些边角料,重要的内容被他们不约而同地刻意略去,就像燕子掠过满满的湖面,只留下很浅的波纹与涟漪。

 

其实当年谁想别离,只是半是世俗压力,半是为了梦想前行,年轻的时候无所顾忌,要烧尽一切的可燃之物,寸土不生,而他俩到今天都还很固执,现在依旧时不时提醒自己,不要再回头,生怕一回头,那些个被压缩而波澜不惊的洋面就要涨潮海啸,将整个人都裹挟卷入。

 

他俩聊了有多久,外头冷冰冰的,背上贴的地方却暖和得令人发愁。喻文州心跳平静,胸口发烫。本以为隔了很久应该淡了,这回却恍然惊觉,在夜里停留越久,只有越发渴求黎明。

 

他俩还在真真假假地提醒自己,提醒对方,说,雨停了就要走了。

 

然而那场雨彻夜未停。

 

 

 

 

2.


赌五毛,是个surprise[滑稽]//@柯基是好汪口:请快安慰一下黄少吧hhhhh//@喻太太就是不换id来咬我呀:哇老公是搬家了咩!//@蓝雨必胜:结果连副队都不知道吗[笑哭]好惨啊//@黄少天:????what??卧槽不是吧,是真的啊?我们都以为你在开玩笑!还有这是哪


@喻文州V:忙了一天,新家终于布置好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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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xx年7月20日 19:20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转发 116741  l  评论6541  l  点赞79218





[可怜]//@爱生活爱天天:[可怜]//yh大法好yh大旗不会倒:[可怜]//@极寒冷圈不敢说话:[可怜]/@说得对可37连就是坠强der:黄少我错了,可是不删没法转发[可怜]//@黄少天:哈哈哈叫你平时不运动遭报应了吧!说来好巧啊怎么你也搬家啊?你们一个两个换住处怎么都不和

 

@叶修V:搬家,累成狗[二哈]

 

20xx年7月25日 12:49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转发 651651  l  评论8017  l  点赞945154 



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兴欣的意外的好可爱啊!以及老公你选的颜色我都喜欢❤//@林敬言V:忍不住浮想联翩……//@张佳乐V:你们在干吗???//@魏琛V:我觉得cnm/@方锐V:我觉得可以,但队长说不行就是不行[doge]//@苏沐橙V:我觉得不行[doge]//@楚云秀V:还行吧[doge]



@喻文州V:试着挑了窗帘……这个颜色可以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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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xx年7月27日 12:49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转发 505181  l  评论10321  l  点赞945154 





梦醒了,一切都没了[大哭][大哭]//@天要下雨男神要嫁人:怎么办?无力回天。//@叶神叫我来巡山:嗦不粗话。祝你们幸福吧呜呜呜//@然后就没有然后了:输了。想不到有一天,会以这种方式,被拆了cp[允悲]//@活在北极圈:woc我没瞎吧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啊啊啊哈哈哈//@还是换个id吧:输了,失恋了//@叶神我的不服不辩:……。//@苏沐橙:恭喜啦[玫瑰]//@叶修:没意思,毫无悬念[miao]

 

@喻文州V:完成啦! @叶修 愿意接受吗❤

[图片]

 

今天 7:39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转发 15396  l  评论4562  l  点赞732841 

 

 

 

 

end.



附题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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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七夕快乐!


以上、感谢你的阅读

全文 4720 字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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